你来人间一趟,要看看这太阳

【双leo】意外情侣(十一)

梗:嵌合体Alpha是ABO中一种特殊体质,由于染色体有异常改变,使得某些A的体质发生了变异,可能会被其他A的信息素干扰从而激化出o的性征,恢复生殖腔的发育(能揣崽)和匹配的信息素(有o的信息素)。特别是其他A匹配度高于90%且信息素强度高的时候。

(但是毕竟不是o,即使激发了性征,会更窄更敏感)

因为嵌合体的出现概率非常低,并且在极低的概率下才会激发,所以也没人在意更不会专门去做检查。


ABO设定,有部分私设。先婚后爱揣崽梗

带全名预警。

娱乐圈属于描图,事业方面有金手指(反正是异想天开大家不要怪我狂开金手指)。

慢热,虽然是带金手指的娱乐圈AU,但是以谈恋爱和考研(?)为主。



他们在医院呆了一夜就出院了,出院的时候罗老师还惦记着那个克派松的事情,逼着吴老师去看医生。

他说的医生就是一直给他看病的张医生,也是吴老师昨天在走廊上看见的医生。他去看病,童老师则过来帮忙办出院手续。昨天晚上他就很担心一直不肯走,后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吴老师作为大号信息素稳定剂比安定健康有效得多,就带着“o大不中留”以及“自家的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的感慨愤愤离开了。

本来吴老师对看医生这事很羞耻,他一铁A,分化得又早,日常风吹雨打,基本没生过病,对医院的理解还停留在两三岁的时候发烧打屁股针。张医生可能心理学的专业课非常过关,很能理解他的感觉,跟他讲了一点罗老师近期的注意事项后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说克派松不是主治这个的,然后给他开了另外两种主要治A躁狂的药,说效果比克派松好得多。

考虑到他们职业特殊,他又专门按照Ⅱ型Alpha情绪躁动综合症写了病历和处方,可以说是非常贴心了。

他交代了一些孕期A需要注意的事情,随后取了他的一管血拿去化验。今天他和罗老师都在,正好测试一下他们的匹配度。

测匹配度完全是他的私心,他真的很想知道他俩匹配度到底有多高,毕竟可是一举打破八百万分之一概率的人。

出院的时候罗盼兮才赶到。她昨天下午就不见了,一直消失到今天早上。她和童晓收拾东西时吴老师瞅准时机拉着罗老师说小话。

“匹配度报告出来了。”

“你没看?”

“没,还没来得及,正好现在一起看。”

罗老师打开密封袋拿出那份报告,一展开就看见那个鲜红的百分号‘94%’。两人面面相觑,说这匹配率也太高了吧。

正好碰上张医生也过来,他们就把报告给了医生看。这种报告都是保密的,医生还没看过,看见‘94%’也惊呆了,虽然孕期时候会有1%—2%的升高加持,但是92%这个数值也非常高了。

这个92%不是说AO的匹配度超越92%的人,而是说生理上AO双方的适配度是92%,这是个绝对数字。受地域职业(当然最主要的是命运)左右,大多数人都是没有机会遇见足够的样本能找到最高匹配度的人(而且很有可能该人并不存在或者已经遭遇意外),所以AO的平均匹配率只有68%。

这个概率写作‘92%’,读作‘天作之合’。

张医生翻着报告,正担心这会影响到他们之前商量好的局面,毕竟匹配度只是生理数值,不看匹配度的大有人在,问:“这会不会影响你们的规划——”

“不影响不影响。”

“那这样会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

“不会不会我们没有感情。”

张医生:···

张医生心想你们当我之前看病的时候是瞎了吗?!

但他懒得跟狗男男计较,只是给他俩开了几张特殊假条。特殊假条适用ABO特殊劳动法,可以帮他们请假之类的。

车已经等到门口了,罗盼兮带他们上了车,开车的正是吴磊昨天在医院天台上看到的穿风衣抽烟的男人。罗盼兮给他们介绍,说他是她的合伙人,姓易,叫易沉舟。

她也心思不定,说‘合伙人’的时直接说的英语‘partner’。这个词在美语语境里也指代双A恋里对爱人的称呼。罗盼兮和易沉舟又都是A。

童晓听到之后挺不自然地轻咳了一下,全车估计就他一个领会到了这个双关。罗老师和吴老师还在想那个匹配度的事情也没注意这一茬。

车平稳地开着,他俩也没机会说上什么。因为上车的时候一贯温和的童老师非常坚决地要坐在他们两个中间甘愿成为一个棒打鸳鸯的棒。

回家之后又面临分房间的新挑战。上海近些年房价太高,开发商策划时都避开大户型,怕不好出手,也就只有顶级土豪区和城郊附近才会有面积大一点的。

罗老师在上海的房子是租的,不过合同签了三年。毕竟他公司的总部在北京,他的身家都用来买北京那套房子了。上海这栋别墅面积不小,但是好几个房间都被罗老师改做了他用,卧室只有四个——当时改的时候也没预见到自己还能有这么多访客。

罗盼兮最熟悉房型,当下表示送易沉舟去住酒店。

易沉舟从刚才就不发一言,很有几分霸道总裁的风采,听到她的话之后说了自他们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他要跟着罗盼兮,事情不谈完不算结束。

罗盼兮回答他说那我跟你去住酒店吧。

她说完,罗老师瞪她一眼——他还记得那个‘你却爱着这个傻逼,你还给傻逼织毛衣’的事情,害怕她深陷双A恋——斩钉截铁地说你就给我住在这里。

很好,这下两个房间都派出去了,只剩下二楼的主卧和侧卧。

虽然他是嵌合体但是本质还是A,AO之间还是要避嫌,而且每次童晓来的时候都住在二楼侧卧,他就想让他去住二楼侧卧。

但是还没等他开口童老师就表示吴老师折腾得太累坚决要把自己的侧卧让给吴老师。

吴老师:···

吴老师很心累。

他昨天在医院守了罗老师一夜。罗老师一直拽着他外套他也不好动(他撒谎他就是不舍得),只能趴在床边凑活了一晚上。好不容易从医院回了家他还盼着能好好睡一觉这下全部泡汤。

晚饭的时候易沉舟先生叫了外卖,是一家很有名的粤菜馆,说是要答谢罗老师的收留之情。那家粤菜不做外送,可见易先生面子很大。

大家尴尬又沉默地吃了晚饭就上楼休息了。吴老师才刚放下东西侧卧的门就被敲响了,打开一看是童老师。

他正抱着枕头一脸愤慨站在门口,说:“小熙叫你过去。”

小溪?

谁?

他还没听见过人叫罗老师的昵称,一下没反应过来。罗盼兮也不爱那么叫。

因为他明天就要回剧组了,再放假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罗老师担心他总吃药对身体不好就让童老师把他换了过来。

吴老师抱着自己的包去了主卧,罗老师已经铺好了两床被子,见他来了就把他带到了洗手间,告诉他护理产品的位置,还给他腾了个抽屉出来。他俩同职业,用的产品也差不多。吴老师在浴室里冲了个澡换上了睡衣,等他出来的时候罗老师已经躺下了。

他一直都没休息好,昨天打了安定在医院睡了一整个对时,但还是没有休息过来。

吴老师关上洗手间的灯,把卧室的灯调暗才上了床。他的反射弧一向都比较长,也是此时才觉出点别扭和害羞。

他刚刚洗过澡,清新的雪松味道夹杂着热气和水汽弥漫开来,像是小毛团一样弄得人心都七上八下的。

罗老师心里有点烦躁,睡意消减了不少,又怕影响到他不敢频繁转身。结果吴老师错误的理解了他的烦躁,犹豫了一会儿就撩开了他的被子,从背后抱住了他。

罗老师:···

罗老师整个人都僵了,觉得自己从头发丝到小脚踝都僵成一座石膏像,只有脚趾还有点感觉,正紧张得蜷缩着。

他是侧躺的,吴老师钻进他被子后就也侧躺在他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怕他不适应并没有离得很近,还是保持了一个礼貌的距离。

罗老师僵直得不敢动,吴老师只能跟他说两句闲话缓解,说:“罗老师,您好像矮了一点?”

罗老师的注意果然被转移,离开问他:“真的吗?怎么看出来的?”

果然骨子里是A,对身高的注意是抗拒不了的。

“真的,但是不知道具体矮了多少。”

“——”

“之前跟您见面的时候觉得我们差不多高,现在感觉您好像矮了一点儿,不过也可能是骨架小。”

“——”

“皮肤也变好变白了,之前也白,但是没有现在这么白,白得快要发光一样。”

“——”

“更神奇的是脸型线条好像都变了,之前就是标准A的脸型,现在感觉好像柔和了一点。”

罗老师摸摸脸颊,自己却没什么感觉。

“很难形容——变化也不大,但是感觉上就像换了个人,仔细一看又找不出什么不同。”

“可能是激素作用吧,”罗老师说着,“感觉体重也掉了不少,而且柔韧性又回来了。”

“回来了?”

“哦,”他有点不想提这个,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之前学跳舞,还以为自己是o,后来十几岁就分化成了A。”

他们又随意聊了两句就各自睡下了。罗老师毕竟是A,不太喜欢被人抱着腰,没办法控制得乱动了几下。吴老师以为他是不舒服,考虑到他平时口嫌体正直的各种不良记录,没有征求他意见就把他抱到了怀里,让他侧靠在自己的肩膀胸膛上,手顺着他上衣的衣摆伸进了衣服里,用掌心贴在他小腹上。

他已经快睡着了,声音里带着睡意,说:“我不走的,我就在这里。”

罗老师骤然被他抱住一下子就爆炸了,瞬间呆住连动都不敢动,觉得被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制住了,像是一条被捏住了七寸的蛇。

他的手就放在小腹上,浅淡的信息素和他手上带着的自然热力一齐笼在那里,隔着薄薄的肌理,他掌心下就是他因为怀孕而逐渐伸展的生殖腔内腔,里面就是那个还没10cm初音手办大但已经非常会折磨人的崽。该崽甚至非常享受被雪松信息素包裹后的安全感,变的相当平静,连一直折磨他的孕吐反应和头晕都停了。

很好,你这个崽虽然还没一个10cm的初音手办高但是一感受到你生理上父亲的信息素就老实下来不再作妖,这他妈的是何等感人肺腑的父子情啊。

罗老师这样想着,忽然觉得一阵愤怒涌上心头,差点没忍住转身把吴老师推醒暴揍一顿。

只是吴老师这样从后面抱着他,身上的雪松味道细密地包裹上来,掌心温热,动作轻柔,并没有挤压到腹腔。

竟然很舒服。

他骤然从A转换到O,体质虚寒,气血不足,总觉得小腹处带着一股寒意。被他抱住之后那股热力似乎自然地从他身上过渡了过来,只觉得小腹处慢慢得暖和了起来,而且渐渐传递到了身体的各处,连手脚都觉得暖和了起来。

他僵硬了好一会儿,等终于反应过来之后一股热血烧上了脸,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脸红得要命。这动作太羞耻了,更羞耻得是他真的被安抚了获得一种之前没有过的安全感,所以获得行动力的一瞬间不知道是应该快速推开吴磊然后裹着被子躲起来还是转身把他压倒去抱他。

不过这么躺着实在惬意,他又累了,什么都没决定下来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早,吴老师打算偷偷去隔壁把童老师换过来,总觉得被罗盼兮看见他和罗老师共处一室不好。

结果他刚一鬼鬼祟祟地出门就听到三楼有点声音,顺着楼梯往上一看正好看见清晨溜回自己房间的易沉舟。

他俩对视一眼,都觉得非常尴尬。

吴老师:···

唉!早知这样,昨晚何苦要分房间!

 

当天下午吴老师就走了,他得赶着回《射日》的剧组,那里还有好几场没有拍完。好在他回去之后调整了心态拼命要把进度追上,原导看见了也没说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挽回他心里那个‘不勤勉’的形象,但是多的也做不了。

他还是很忙,忙到脚不沾地。为了补拍《射日》,公司推迟了很多活动,即使拍摄结束了也没能休息,转天就又飞了很远去拍杂志封面。年后的活动比较分散,他也很难找到机会再回上海。

有次他极限操作,想从青岛坐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偷偷飞上海虹桥,没想到天公不做美,飞机延误了。他在机场等到凌晨,最后没办法只能回了酒店,白白浪费了好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罗老师知道之后觉得他简直疯了,对他批评教育了大半个小时,企图让他打消掉这种疯狂的与天争时的想法。后来他们就经常视频来交换近况,一般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罗老师让他放心,说尹若柏也经常过去,他们还经常一起打游戏。

吴老师却给好友揭底,说人家尹老师不可靠。

“小柏也不经常玩游戏的,他最近正在准备日语考试,偶尔怕我闷才打一会儿游戏。”

“日语?”

“对,我也觉得惊讶,他报名了N3——他还真挺有点语言天赋的,学四川话也学得很快。”

“可见他这一年真的很闲。”

“不闲能怎么样呢,又不是想接戏就能接到,而且也不是每部戏都值得接,不过我在考虑再读一个学位的事情。”

“再读一个学位?”

“对,申个硕士学位之类的,圈里不是也有挺多人都去美国重读一个表演或者艺术专业的吗?”

“怎么忽然想到这个了?”

“有天跟小柏聊天的时候想到的,有小孩之后估计也不能经常拍戏了,得重新考虑一下职业发展规划。”

他说着小孩,其实是担心他们这一长串的复杂状况,也担心他的体质被曝光。他不喜欢那样,但是如果一直在台前曝光只是早晚的事情。

吴老师那边有点安静,不知道在想什么。罗老师又接上了这句话,说:“都还是没影的事情呢,说起来这个,还要感谢一下小柏。”

“感谢什么?”

“我一直发愁小孩的事情,不想天天躲狗仔,小柏闲着没事研究了一个终极公关计划。”

“终极计划?”

“他说最有力的公关就是事前预防,我们现在做准备的话就是很大的优势——现在计划还没成型,不过考虑得挺周全的,等你回来给你看,我觉得很好。”

“哈哈哈,没想到小柏还有这么一手。”

“是,他好厉害的——不说这个了,你那边还好吗?”

“也还好。”吴老师说着,语气有点犹豫。

罗老师察觉到了,就问:“怎么,是遇见什么难事了吗?”

“也不算。”

“那是?”

“就橙子年会那天,我怀疑我被下药了。”

“嗯。”

“现在好像找到那个人了,不过也不确定。”

“嗯。”

“我也没告诉杨姐,都是我自己瞎想的。”

“嗯。”

“如果是的话,他是想要跟我竞争冯枫导演的一个电影。”

“嗯。”

“本来我拍了《射日》,倒是可以让原导推荐一下,原导和冯导是好朋友,应该没问题,不过杨姐说冯导那边到现在没有松口,我们都担心事情有变动。”

他眉头微皱,有点担心,此时才露出一点少年气出来。罗老师也帮不到他,只能安慰他说好事多磨让他不要担心。

他俩又聊了两句就去休息了。临睡之前吴老师从行李箱里拿出个小东西,外接到了手机上。

“这是什么?”罗老师问他。

“是电子扩音器。”

吴老师说着,把手机放在床上,把扩音器的一端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说:“噢,还挺凉。”

罗老师戴着耳机还在茫然,只听到‘咔’的一声连接声后耳机那边穿来了‘咚咚’的声音。

他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发觉是心跳的声音。

有时候他睡迷糊趴在吴老师胸口时听到过,频率也差不多。

“这个是心跳扩音器,大多是心脏病人在家里自检用的,声音可以上传手机和电脑,我看见了觉得很合适就买了一个。”

“嗯。”

“我这面太忙了,实在赶不回去,怕你睡不好,之前张医生也提醒过我这个。”

“嗯。”

“睡吗?很晚了。”

“这就睡了。”

罗老师侧靠在抱枕上,耳机里传来他心跳的声音,频率很固定,沉稳又力,很有催眠的效果。

他摸着耳机——那声音稳稳地传送过来——觉得指尖有点灼热,像是触碰到了他滚烫的心脏。

真诚,开放,毫无保留。

充满热情和活力,纯净又鲜活的心脏。

他听着,觉得这声音又近又远,声音近在咫尺,他主人却远在天边。

他也放佛第一次感受到我们国家国土面积很大,大到东西两头仿佛看的不是同一个月亮。

他对着窗子愣神,想要把那些灼心又细碎的感觉都甩出去,最后终于枕着心跳声入睡了。他如此纠结,月亮却毫无触动,观世如隔岸观火,只是感慨一句:未妨惆怅是清狂。

 

 


 

今天又是为双leo绝美爱情哭泣的一天。

(最后一句是李商隐的《无题》,全句是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意思是虽然深知沉溺相思无益健康;但还是痴情到底落个终身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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